看了<賽德克巴萊>上-太陽旗


不知道如何寫心得,因為實在很百感交集。

很久以前就看到網路上的資訊,在導演還沒錢拍片的時候,就很期待了。所以,這些年,我們也找了時間去霧社看莫那魯道的雕像。還記得去的那天飄了小雨,那個小公園還在整建中,莫那魯道的雕像被黃色的塑膠線圍起來,看起來施工中的意味濃厚。

這天,我跟北極熊兩個人去看,沒買爆米花和熱狗飲料的,就只有兩張電影票,感覺清爽多了。看非假日的早場,人也不多,應該沒超過20個人。這是我第一次在台茂的影城看電影。

一開始是打獵的場景,我一直覺得這畫面看起來怪怪的,我跟北極熊說,這些原住民看起來都太白了,感覺上肉腳肉腳的。一直看到影片後半,從影片中紋面的賽德克族人已經越來越少時,我才驚覺,是呀,現在哪來那種『我心目中』那種十分黝黑又野味十足的原住民呢?那文化早已被斷根不復見。當文化已經轉型時,點點滴滴都在改變。拉長時間來看更是如此。

之前看公視製播的風中緋櫻已經找過一些資料,也瞭解了一些,這次再看,又再重新認識與瞭解這個議題。而且,從這次影片背後所傳達的「文明」與「野蠻」對照,讓我又有更深一層的感悟。特別是在花崗一郎與二郎身上,一直看到那種焦慮與糾結,也很無奈。文化的消逝,特別是正在消逝的當下,對於意識到的人來說,無力感很深。

國中時期我有原住民同學,小時候鄰居也有原住民,但我從來沒機會去進一步認識他們。多元文化的認識在台灣的教育裡是不存在的。不過,教育裡沒教的東西太多了,只教我們如何變成不會思考的人吧!

太陽旗裡面有一段是櫻花開的時候,日本人被攻擊出草。等資訊傳到日本官方時,我卻聽到背景裡有很明顯地像是暮蟬的叫聲,感覺上不是同一時期的季節會出現的景象與聲音,不知道是我太多疑,還是有此涵意在期中。我對這段史實的細節也記不清,電影只看一遍也記不了太多細節呀~

1998年霧社

這張照片是當年路過霧社時,正值櫻花開,陽光和花況美到不行。之後講到霧社事件,我總會想起當年在此拍照的情景。而當時,我對霧社事件一無所知。

這片子很長,讓我有感覺像在看電視劇的fu~全片以賽德克語發音,看起來其實還蠻自然的。我和北極熊討論一下,覺得這麼長也似乎有其必要,不然很多細節很難鋪陳與交待,或是醞釀之類的。但是出草的畫面實在太多,讓我不舒服起來。還好沒帶大柏子和小柚子一起來看。

然後呢,林慶台牧師演莫那魯道真的是挺有味的,我特別對他那兩隻粗勇的腳印象深刻。後續讀了一些報導,林慶台牧師果真是平時有在打獵的人,腳踩在石頭上的穩定感很不一樣。

看完電影,馬上挖出我之前買的風中緋櫻原聲帶,配樂很重要呀~

唉唷,看完上集,我的感覺是,我肯定是不會看門道,現在連看熱鬧都有點跟不上哩!!再找時間去看下集囉~

說也有趣,沒想到這電影場景就搭在林口,離我現在住的地方可真近呀。改天真的要找個時間來去逛一下哩!



瞭解霧社事件,第一我找了維基百科來讀。


然後在網路上看到人家在推(tweet)說,要先看資料再去看電影這樣,於是就看到這一篇很完整的,由臺灣歷史學家周婉窈教授寫的文。全文pdf可下載。

寫到這裡,我又想起,電影裡不停地出現,「生番」這一詞。小時候我們確實以此稱呼原住民,後來才修正為原住民,就不再聽見此稱。不過,我看電影時才想到,以前我都以為是,「『青』番」,對我來說是有顏色的感覺。

另外,很認真地去查維基百科上的出草,來認識一下此詞的源由。



今年夏天去日本時就發現他們到處都有「駐在所」,警察和人民都很接近哩~在此影片中,駐在所是一定有的啦,但是現在就看不到了,可能是因為當時都放火燒了的說。於是我又想起,我曾經在阿里山鄉的達邦看到日警官舍,當時覺得很怪,怎麼會有一棟日警官舍的建築在那裡,現在想想,凡走過必留下痕跡,如果有保留的話。XD

阿里山。達邦。鄒族部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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